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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性楊花的小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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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性楊花的小狗

徐白粗暴的扯開喬松月的衣服,他黝黑的圓眼笑著,就像一個頑劣的孩子,讓人難以將他與強j犯相提並論。

“徐白你混蛋!”喬松月的衣領被徐白扯了下來,露出蒼白的肩頭,上面還帶有徐白上次用煙頭燙出的煙疤。

徐白掐住喬松月的脖子,俯下身壓住那具單薄的身體。無論喬松月怎麽掙紮,都逃不開徐白的桎梏。徐白就像一座高山,死死地將喬松月壓在下面,難以翻身。

“裝什麽純情,你勾引乘光哥的時候那副浪蕩勁呢?”徐白不顧喬松月的反抗,伸手扯開他擋在臉上的手。

“你可以對乘光哥那樣,為什麽就不讓我碰呢?”

明明是個人盡可夫的biao子,裝什麽貞潔烈夫,做給誰看呢?”徐白明明有一副天使的面孔,說出的話卻竟是骯臟下流。

喬松月氣的紅了眼,他擡手就給徐白一巴掌。

“你罵誰是biao子!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?”

“徐白,你母親也不過是小三上位,你有什麽資格罵我?”

徐白措不及防的被喬松月扇了一巴掌,半刻鐘才反映過來。他用舌尖頂了頂發疼的腮幫子,眼中的笑意沒了,瞳仁漆黑一片。像是烏雲密布,暴雨將近。

“喬松月,你就是傅乘光的一條狗,你有什麽資格打我?”徐白一腳踹在喬松月的膝蓋上,他伸手抓住喬松月的頭發,使得勁大,像是要把人的頭皮都給扯下來。

“你去死好不好?”徐白扯著喬松月的頭發將人往面前拖,他在喬松月錯愕的眼神中,咬上了那淡紅的唇瓣。

徐白就像是要將喬松月咬死一樣,將喬松月的唇咬的鮮血淋漓。

“滾啊!”喬松月掙脫不了徐白的控制,他只能一個勁的往後退。

茶水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,傅乘光冷冷的看著兩人,冷聲說:“你們在幹什麽?”

徐白聽著傅乘光的聲音,立馬推開了喬松月。他跑到傅乘光的身邊,裝作小白花的樣子,可憐兮兮的說:“乘光哥,是他勾引我的!”

“他還打了我,好疼啊!”徐白將自己被喬松月打過的右臉伸到傅乘光的面前,白嫩的皮膚上還有淡紅的指印。

傅乘光的眼神更加冰冷,他走過去抓起喬松月的手,直接往門外拖。

喬松月焦急的像傅乘光解釋:“不是我!是徐白強迫我的!”

“傅乘光你要相信我,我沒有勾引徐白!”

傅乘光懶得聽喬松月的解釋,他粗暴的把人塞進車廂,立馬讓司機開車。

“回莊園。”

車上的喬松月跪在傅乘光的腳邊,他抓住傅乘光的袖口一個勁的解釋: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傅乘光你要相信我!”

可任由喬松月如何解釋,傅乘光都沒有開口說話,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喬松月的臉上,漆黑的瞳孔倒映著青年恐懼的神色。

“喬松月,我不會相信你的。”

“徐白說的對,你就是個biao子。”

傅乘光的話就像鋒利的劍刃,刺穿了喬松月的心臟,柔軟的血肉瞬間腐爛,像融化的雪水一樣流淌一地。

喬松月感到渾身冰冷,他垂著頭,眼淚一顆一顆的順著眼尾流入深紅的地毯中。

喬松月無助的問自己:為什麽傅乘光總是不相信他。

當車子停到莊園門口的時候,傅乘光一把將喬松月從裏面拽了出來。他面無表情,看不出喜怒。

但喬松月知道傅乘光這風平浪靜的模樣之下隱藏了山崩海嘯。

“傅乘光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!”喬松月實在是受不了男人的陰晴不定,他每天都活在傅乘光的陰影之下,晝夜難眠。

傅乘光一路拽著喬松月到了他的臥室,進去之後傅乘光直接反鎖了臥室門。

當喬松月被扔到床上的時候,他感受到了恐懼。

傅乘光朝他步步逼近,先是脫掉了手腕上的名表,然後是西裝外套。

喬松月本能趨勢他想要逃跑,可是還沒等的急行動,傅乘光就一把握住了喬松月纖細的腳腕,往自己身下拽。

“喬松月,你又想逃跑嗎?”

“想要跑去哪裏?”傅乘光問他的時候臉上掛著笑,可給人的感覺卻是冷冰冰的。

商場上的傅乘光被人譽為笑菩薩,一張觀音面,臉上總是帶著和煦的笑容,和人談生意的時候也是將就以和為貴,可要是遇到和他對著幹的,他表面不會說什麽,暗地裏下了狠手去弄死對方,毫不留情。

是個喜歡捅冷刀子的主。

喬松月感覺現在的傅乘光就像只吃人的惡鬼,可能下一秒就會將他剝皮拆骨,吞之入腹。

他小心翼翼的咽了口水,試探性的說:“傅乘光,你想做什麽?”

傅乘光沒有回答他,而是拽住喬松月的手腕將它拉到一邊,然後自顧自的去解喬松月的衣服扣子。

剛剛在公司的時候,因為徐白的粗暴,喬松月胸前的衣襟早就被扯壞了,只有末尾兩顆還留著。

傅乘光撫摸上喬松月薄削的腹部,那裏只有薄薄的一層皮肉,仿佛他輕輕一戳就會破掉。

“你很喜歡勾引人是嗎?”傅乘光註視著喬松月的眼睛。

喬松月想要開口拒絕,卻被傅乘光咬住了唇。

“我不想聽你解釋,你就是只水性楊花的小狗。”傅乘光抽出皮帶,捆住喬松月的手腕,然後用放在床頭的領帶繞著喬松月的後腦勺,圍了一圈封住了他的嘴。

“你要學乖,不然我會讓你疼的哭出來。”

當喬松月被傅乘光壓在身下的時候,他才明白傅乘光那句話的意思。

可是為時已晚,當他再次從床上醒來的時候,嗓子已經哭啞了,眼睛腫得不像話,眼尾出紅的破了皮,看上去慘兮兮。

躺在床上的喬松月以為傅乘光的懲罰已經結束了,他正準備松口氣的時候,傅乘光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
他手裏提了個紙袋子,扔到床上。

“換上再出來。”

傅乘光出去後,喬松月從床上爬了起來。他拿過傅乘光扔在床上的紙袋子打開,裏面竟然裝了一件白底藍襯的水手服,還是女生穿的那種。

上衣是白色的短袖襯衫,下衣是水藍色的百褶裙。

喬松月猶豫的攥著紙袋子,他赤著腳跑到客廳問傅乘光:“我可以不穿這個嗎?”

正在電腦辦公的傅乘光笑著回他:“可以。”

“如果你想裸著出去的話。”

喬松月咬牙回去房間將水手服穿上,上衣剛剛合適,可是裙子卻有些小,裏面有層薄薄的安全褲,可是短裙的長度很短,直接露出一節白生生的大腿,se情的要命。

喬松月換上水手服走出去的時候覺得別扭的很,到客廳的時候也不敢出去,藏在門後邊看著傅乘光,小聲的說:“主人,我換好了。”

傅乘光聞聲看過去,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喬松月那張泛著薄紅的小臉,眼眸裏泛著水霧,有些害羞的紅了耳根。

“你到底要帶我去哪?”喬松月嘴上問著,心裏面卻是有了答案。他知道傅乘光肯定是不會讓他好過的,所以……

傅乘光看上去很滿意,他朝喬松月擡了眸:“過來。”

喬松月扯了扯短的冷颼颼的裙子,小步的朝著傅乘光那邊走。

他剛走過去,傅乘光就一把摟住喬松月纖細的腰。

“乖一點,我不會太過分。”

喬松月心裏冷笑著:你還能怎麽過分,直接把我切成塊丟海裏不就好了嗎?

傅乘光這人不可信,或者說你根本不能信他。

他將喬松月帶去lunx高級會所,也就是喬松月一開始上班的地方。lunx是傅乘光公司旗下產業,這個地方是南海市富二代紙醉金迷的地方。

傅乘光到底想幹什麽?

喬松月從車上下來,他疑惑的看著傅乘光的背影。眼神很頻繁,就像媒體狗仔一樣。

傅乘光剛進去,lunx的會所經理立馬就出來迎接。

“哎喲傅總今天怎麽來了?是來巡查會所業務的嗎?”

“不是,帶人過來玩的。”傅乘光掃了一眼經理,隨後去了專人包間。

經理跟在傅乘光的後邊,就像只狗腿子一樣候著,隨時聽從傅乘光的差遣。

等到傅乘光喝完一杯威士忌後,才緩緩開口。

“宋經理,最近會所在新招陪酒對嗎?”突然被點名的宋經理,立馬點頭哈腰的回答。

“是是是,前天就把招工啟事發出去了,這兩天共應聘了十幾個。”

傅乘光聽著宋經理的匯報,他把眼神放在了喬松月的身上。

“這樣啊,那你把他帶回去培訓培訓。”

“過兩天跟陪酒的一起工作。”

宋經理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,這男孩不是傅總之前剛從會所帶出去的嗎,這麽給送回來了?

猜測歸猜測,主人家的心思深似海,他可不敢伸手。於是趕忙答應。

“好的傅總,我立刻叫人去辦。”

喬松月也疑惑傅乘光到底想做什麽,他有些生氣質問傅乘光: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
傅乘光的指尖劃過杯衍,芙蓉面上盡是嬉笑:“當然是完成對你剩下的懲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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